“蹬蹬蹬..”

    直至仨人下楼的声音彻底消失。

    我才扶着按摩床的床角,艰难的爬起来。

    刚才黑胖子那一拳确实挺狠得,但还不至于让我彻底丧失行动力。

    只是为了避免再挨收拾,哪怕装我也得装的让自己很受伤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吧樊龙?”

    “不要紧吧?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倒点水去。”

    晓芳和另外两个足疗技师也赶忙围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不碍事,喘口气歇一会就成。”

    我摆摆手,同时朝着仨人低声嘱咐:“刚才的事情出去以后千万别乱说,那仨家伙来者不善,保不齐身上背着什么案子,特别是芳姐,老毕他们你谁也别告诉,这段时间他们飘的不行,逮着路边的狗都想甩俩嘴巴子彰显霸气。”

    近期,我们一切太过顺利,让哥几个心底都产生了飘飘然的想法,特别是老毕,跟谁都想唠几句社会嗑。

    “不说不说,绝对不说。”

    晓芳是老毕的枕边人,我能感觉到的东西,相信她也八九不离十。

    “我漱漱口去。”

    感觉嘴里腥甜腥甜的,喘息几口后,我朝卫生间走去。

    站在洗漱台的镜子面前,我盯着自己黑漆漆的眼圈和侧脸上的淤青,总感觉忘记了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忘了什么?

    操!我公文包呢!

    冷不丁间,我一摸怀里,空空如也,这才猛然回过来神。

    “咕噜”一下咽下去漱口水,我慌忙撒腿就往外面跑,来到刚才跟那仨家伙打斗的房间,我慌乱的乱找一通,甚至还趴在地上朝床底下摸索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樊龙?”

    见我满头大汗,晓芳不解的发问。

    “包丢了!”

    我吞了口唾沫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