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牛,别那么粗鲁嘛..”

    瞅着瓶底子老实认怂的模样,安澜掩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
    要不是怕难堪,我也很想哈哈大笑,属实是解气!

    虎了吧唧的牛奋杵在弱不禁风的瓶底子旁边,活生生的上演了一幕什么叫“秀才遇到兵”。

    “服就好,但凡你特么再敢甩脸子,我还摔你,听着没?”

    瓶底子伸了个懒腰出声。

    “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瓶底子宛如小学生一般的缩脖。

    “你瞅啥?一伙的啊?”

    牛奋猛然转身,看到病房门口呆若木鸡的谭昙,像是又发现了新猎物。

    “没瞅没瞅,我看我鞋面好像有点脏了。”

    谭昙立马蹲下身子,装模作样的系鞋带。

    “那个..”

    看牛奋好像没那么大火气了,瓶底子一手捂着后腰,一边躬身讪笑。

    “有屁快放!咋特么娘们唧唧的呢。”

    牛奋扒拉两下堪比杂草丛生似得脑袋。

    “我..我能走了吗?”

    瓶底子吞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“我拦你了吗?”

    牛奋嗓门粗犷的指了指安澜道:“能不能走问我大嫂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..”

    安澜再次故意干咳。

    “麻烦,又特么忘了,问我大哥!”

    牛奋这才好像刚想起来我似得,又转身看向我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他..他允许我走的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