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哔哔哔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一台卷着灰尘、黄土的出租车由远及近。

    “咣!咣!”

    车子还没停稳,后车门就已经弹开,两道黑影利索的蹿了出来。

    一个头戴鸭舌帽、脸捂黑口罩,但仍旧可以从裸露在外的侧脸上看到参差不齐的烫伤,正是昨晚宿醉的郑恩东。

    另外一个穿件连帽的黑色棉服,帽子扣在脑袋上,明明稚嫩的脸颊却透着一股子凶悍的杀气,是这两天被我一直留在“西北城”的徐七千。

    这俩人下车以后,没有任何废话,直接一人瞄上了站在王桐左右的两个小青年。

    “曹尼玛,跪下!”

    徐七千率先动手,从后面猛地一把扯住个青年的头发使劲一抻,青年当场摔了个屁股墩儿,接着他抬腿照对方的脑袋“嘭嘭”就是几脚,完事还掏出一把折叠匕首,一手薅住小伙的头发,一手握刀往对方脸上轻轻一划。

    “哎呀!妈妈啊..”

    小伙的腮帮子处瞬间血流如注,惨叫着捂住脸颊原地来回打滚。

    “草特么,上回在春风发廊,就是你个逼养的给陈四海递的刀,还记得老子不?”

    一脚跺在小伙脑袋上,徐七千手指自己的侧脸,咬牙切齿的低吼。

    尽管当时的刀疤已经痊愈,但仍旧可以看到一条好似蚯蚓似得蜿蜒的疤赖。

    相比起徐七千的暴戾和野蛮,郑恩东解决战斗就要简单很多,他只是从后面一把勒住另外一个青年的脖颈,随即抬起拳头砸中对方的太阳穴,那小子连哼都没来及哼一声,就已经晕厥过去。

    “啥意思啊光哥?”

    看到自己人不到一个照面就全折了,王桐机敏的往后倒退一步,接着从腰后拽住一把筷子长短的卡簧。

    “兄弟,我说了我今天找你就为了樊龙那伙人的事儿,你确定真要比划两下?”

    光哥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对方手里的家伙什,接着慢悠悠的向前迈出脚步。

    “别过来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!”

    王桐急眼了,对着面前的空气胡乱挥舞几下卡簧。

    “来,回头!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处在他身后的郑恩东陡然提高调门,王桐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“咣当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