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你说行就行!这屋子是你的了,你想怎么住怎么住,但是..”

    我苦笑着缩了缩脖颈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你这人够意思。”

    牛奋瞬间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“你先搁这儿适应环境吧,有啥事我再找你。”

    我也知道跟这货实在讲不通什么道理,只得应付差事的摆摆手,随即拉起光哥和徐七千逃也似的离开门岗室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还真让他代替燕叔..”

    出门后,徐七千气鼓鼓的嘟囔。

    “我多大个脑袋,能随便决定这样的事情,先安抚着他,完事再找赵九牛商量商量,最后拍板定案的是付彪,我可不跟他们扯了。”

    我翻了翻白眼球哼声。

    正如光哥说的那样,这牛奋就是个纯滚刀肉,听不懂人话,也讲不通道理,除了拖字诀别的办法都不好使。

    “这特么哪来的山炮,瞅着没多胖,俩胳膊上尽肌肉,刚才你就算不拦着我,我感觉也够呛能弄得过他。”

    光哥搓了搓自己光溜溜的大脑袋出声。

    “樊龙,刚才马毕打电话说,他今天不回来了,让咱们不用等他,他也保证绝对不会闯祸,他说想陪晓芳回趟老家,没意外的话可能两到三天左右。”

    我们正说话时候,安澜攥着手机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草了,这犊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心里是一点正事儿没有。”

    我窝火的跺脚骂街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不对,眼下对他而言,晓芳可能就是最正经的事情,如果不让他参与、处理,他可能这辈子都过不去那道坎,你们是好朋友对吧?”

    安澜摇摇头,神色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他是我兄弟!”

    我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
    实话实说,马毕绝对算得上我这不到二十年来生命中最认可的人之一,可能他有这样那样的缺点,但是他对我真,他愿意和我共同进退。

    可能我的想法过于狭隘,但对于一个常年缺爱的人来说,这样的交情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兄弟,你更应该盼望他快乐!让他去做,不论是好是坏。”

    安澜挤出一抹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