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--”

    我惊叫一声,猛的从睡梦中吓醒了。

    护工见状,都纷纷围到跟前,“太太,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我睁开眼睛,感觉自己像在漩涡中一样,一直缓了好久,才逐渐清醒过来,“没事,现在几点了?我睡了多久了?”

    “哦,您睡了两个多小时。”

    我缓了缓神,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。

    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两点多了。

    池宴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病房。

    “池宴忱什么时候走的?”

    “池总走了有一个小时了。”

    我听了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
    一个护工连忙把我扶了起来,又在我背后垫了一个枕头。

    “把我的手机给我拿来。”

    阿芬听了,又阻拦的说:“太太,您才刚睡醒,还是别看手机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拿来,你能不能别每次都给我抬杠?”我非常生气的瞪了阿芬一眼。

    她照顾的虽然很周到,但非常的喜欢多嘴多舌。

    更是对池宴忱的命令,百分百服从。

    比如,池宴忱吩咐不让我离开病房。

    那她就会寸步不离的看着我,我有任何举动,她都会立即汇报给池宴忱。

    有她在身边,就仿佛是池宴忱的另外一双眼睛在盯着我。

    所以,这些用人当中,我最讨厌的就是她。

    见我发了火,阿芬不敢在反驳,连忙将我的手机拿了过来,“给您,太太。”

    我冷冷的接过手机,又重新翻了一下。

    这两天的新闻,主要就是报道我哥和池宴忱。

    沈星耀不知道在哪里翻出公司的印章,然后,顺利的拿下了竟投南澳地皮的项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