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杨一走,魏勇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。

    当然,韦杨在这的时候,这家伙也没消停。

    谢丹也懒得管他,爱摸就摸去吧,穿着厚厚的棉裤,能摸出个啥来?

    魏勇摸了一会,确实没啥意思,棉裤太厚,根本摸不出谢丹这腿的滋味来。

    魏勇认认真真的看了会书,忽然说道。

    “丹姐,我准备把咱们筒子楼改造一下,弄个锅炉,家家都装上暖气,你说咋样?”

    现在集中供暖还没普及,普通人家是没有的,大河煤矿的办公室里有,所以魏勇也想弄个一样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锅炉没必要弄的太大,筒子楼里居民不是特别多,估计一年几吨煤就够用了。

    谢丹愣了一下,“那得多少钱啊?”

    “各家均摊呗,你说他们能同意不?”

    “不好说,锅炉加上煤钱,一家不得上百啊?他们未必会出这个钱。”

    魏勇点了点头,“我回头动员一下,谁家出钱给谁装。”

    现在筒子楼这几个人家魏勇也不是很熟悉,要装锅炉的话,魏勇家、谢丹家,还有曲寡妇家肯定是要装的。

    而且谢丹和曲寡妇的钱他又不能收,得从自己腰包里出。

    至于其他人会不会交钱,那就不好说了。

    一个锅炉加上暖气片,得好几千块了,魏勇自己出这个钱就有点奢侈了。

    “丹姐,明天你去县里,能不能帮我卖点金子?”

    魏勇抓出来一把金豆子。

    谢丹愣住了,“你哪来的金子?”

    “煤矸石里炼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从煤矸石里炼金子了?刘建德说的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嗯,他那金子不是从井下挖的,井下根本没有金子。”

    谢丹再次震惊,“那刘建德岂不是冤枉的?”

    “金子是冤枉的,但是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可不是冤枉的。”

    现在谢丹才明白,原来刘建德是被魏勇给算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