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字一出,我明显感觉周围空气都冷了。

    我搓了搓手臂上竖起来的汗毛,“不是,你听错了。”

    我真的很想狡辩,但我现在已经大脑宕机,不知道找什么借口逃过这一劫了。

    梁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危险的眼神注视着我。

    “是吗,我听错了?”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,把衬衫的袖子顺着精壮的手臂挽上去。

    我露出干巴巴地笑,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梁宴冷冷地勾唇,“那我吃药陪你玩儿一回,怎么样?”

    天杀的,他还想吃药?

    不吃药都把我弄得狼狈不堪了,吃了药我还能活着从他床上爬下来吗?

   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?

    看着他的样子,好像没跟我开玩笑似的。

    我差点头发炸起来,僵硬地笑着,“不、不用,以你的能力用不着吃药的。”

    为了我的腰,明哲保身才是正道。

    可梁宴铁了心要收拾我,任我怎么拒绝也没用。

    他收紧了我脖子上的项圈,把锁链锁在床头,靠在桌边用勺子搅动一杯粉红色的药液。

    本来房间里是没有这种东西的,但梁宴想得到什么,还不是轻轻松松吗。

    我躁动不安地在床上揪着床单,项圈紧紧压着我的喉结,弄得我咽口水都困难。

    “你很急?”梁宴淡淡地问我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,五脏六腑都在为接下来的事颤抖。

    他见我不说话,勾起唇角,“哦,你害怕。”

    梁宴一句话就戳到了我心里,让我更萌生了惧意。

    他当着我的面,把满满一整杯的粉红色药液全数喝掉,眼神一瞬不眨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害怕就不该挑衅我。”梁宴声音微哑,浓厚的危险气息压过来。

    到了这一步,事情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。

    我只是可怜自己的屁股,因为我的一个念头遭此大难。